呜呼,余今者观于中外交涉之故,而不禁重有感焉!泰西诸国通商于中土,亦既三十余年矣。而内外诸当事者,多未能洞明其故,若烛照数计而龟卜。其于利害之所系,昏然如隔十重帘莫。其有规恢情势,斟酌时宜,能据理法以折之者,虽未尝无人。而不知彼之所谓万国公法者,必先兵强国富,势盛力敌,而后可入乎此。否则束缚驰骤,亦惟其所欲为而已。故知乎此,则惟先尽其在我者而后徐及其他。如讲求武备,整顿海防,慎固守御,改易营制,习练兵士,精制器械,此六者,实为当务之急。而文武科两途,皆当变通,悉更旧制。否则,人才不生。其次在裕财用。如开矿、铸银,尚机器,行纺织,通商于远,许贸易于国中者,皆得以轮舶。而火轮铁路,电气通标,亦无不自我而为之。凡泰西诸国之所眈眈注视,跃跃欲试者,一旦我尽举而次第行之,俾彼无所觊觎艳羡其间。此即强中以驭外之法也。
上之所好,下必甚焉。雷厉风行,安见其有不可者!设或不然,动遵故例,拘守成法,因循苟且,不知变迁,则我中国当自承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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