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我曾写过一篇杂感小文,是讲两件书里的错字的,其文云:
“十八年前用古文所译的匈加利小说《黄蔷薇》于去冬在上海出版了。因为是用古文译的,有些民歌都被译成五言古诗了,第二页上一个牧牛儿所唱的一首译如下文:
金尊与玉碗,此中多乐欢,
这里第一首的第三句里舟与船字面不同,别无什么关系,第二句可就很有问题了。人$呢,还是入$呢?这好像是推门与敲门,望南山与见南山,两者之中有一个较好的读法,其实是不然。退宜堂诗系马氏弟兄鸥堂所编订,果庵所校刻,当然该是可信的,那么正当是“入$时”,虽然这句诗似乎原来有点疲软。“人$时”倒也幽峭可喜,可是不论这里意思如何,只可惜这两个字太与“入$”相像了,所以觉得这不是字义之异而乃是字形之讹。那么这难道是越缦老人的错么?也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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