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差不多只是生病,实在也不过是小病,感冒了一点风寒,却粘缠地重复了三次:觉得有点好了,到行里办一天半天的事,便又重新地生病,鼻子比前回更塞,头也更昏更重。这两礼拜里简直什么事都没有做,连孙中山先生的丧也终于不能去吊,别的可想而知。在家无事,“统计学”也翻看得不耐烦了,小说呢又是素不喜看的,所以真是十分地无聊。恰巧住在圣贤祠的朋友乙丙君来看我,借我好些新出的报看,使我能够借此消磨了好几天的光阴,这是应该感谢的。
这些定期刊里边有一本《心理》第三卷第三号,是我所最爱读的,大约可说是“三生有缘,一见如故”。张耀翔先生的《拜发主义与拜眉主义》一篇尤为最有精采的著作,我已经反复读了有五遍以上。张先生的研究结论,大约——一定是不会错的:“发为欢情之神,眉为哀情之神,故拜之。”关于这一点我不敢有什么话说,但是,恕我大胆,我觉得张先生力辩中国人不拜脚这一节话似与事实不符,(即使或者与学理符合。)张先生说,“使中国人果有脚癖者,不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