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孑民先生由欧洲归国,已于三日到上海了。“上海四日上午十二时国闻社电”,发表蔡先生关于军阀,政客学者,学生界,共产诸问题的谈话,北京《晨报》除于五日报上大字揭载外,并附有记者按语至十三行之多,末五行云,“今(蔡)初入国,即发表以上之重要谈话,当为历年潜心研究与冷眼观察之结果,大足诏示国人,且为知识阶级所注意也。”我虽不能自信为知识阶级,原可不必一定注意,但该谈话既是“诏示国人”,那么我以国人的资格自有默诵一回的义务;既诵矣不能无所思,既思矣不能无所言,遂写成此数十行之小文,发表于小报上以当我个人的按语。
我辟头就得声明,我是一个外行,对于许多东西,如经济,政治,艺术,以及宗教,虽我于原始宗教思想觉得有点兴趣。然而我也并不自怯,我就以一个外行人对于种种问题来讲外行话。如蔡先生的那个有名的“以美育代宗教”的主张我便不大敢附和;我别的都不懂,只觉得奇怪,后来可以相代的东西为什么当初分离而发达,当初因了不同的要求而分离发达的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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