蔼里斯(Havelock Ellis)是英国有名的善种学和性的心理学者,又是文明批评家;所著的《新精神》(New Spirit)是世界著名的一部文学评论。今天读他的《随感录》(Impre ions and Comments),看见有这一节话:
“生长在自然中的生物,到处都是美的;只在人类中间才有丑存在。野蛮人也几乎到处都是殷勤而且和睦;只在文明人中间才会有苛刻与倾轧。亨利爱理斯在纪述他十八世纪时在赫贞湾的经历的书中说,有一群爱思吉摩人——特别慈爱他们的小孩的一个民族——到英国居留地来,很哀伤的诉说他们所受的苦难与大饥荒,以至他们的一个小孩因此被吃掉充饥了。英国人听了只有笑,那些生气的爱思吉摩人便走去了。在那时候,世界上任何地方,有什么野蛮人听了会发笑呢?我记起几年前曾看见一个人走进火车,把别个旅客放在角里保留他的坐位的毯子丢在一旁,很强顽的占据了这个坐位。这样的一个人,如生在野蛮人中间,存活得下去的么?现在浮在大家目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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