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翻阅《困学纪闻》,见卷十七有这一则云:
“梁简文诫子当阳公书云,立身之道与文章异,立身先须谨重,文章且须放荡。斯言非也。文中子谓文士之行可见,放荡其文,岂能谨重其行乎。”翁凤西注引《中说·事君篇》云:
我们再来《全梁文》里找梁简文的原文,在卷十一录有据《艺文类聚》二五抄出的一篇《诫当阳公大心书》云:
“雅好题诗,其序云,余七岁有诗癖,长而不倦。然伤于轻艳,当时号曰宫体。”又史臣曰:
“这是一个很古的观察,那最不贞洁的诗是最贞洁的诗人所写,那些写得最清净的人却生活得最不清净。在基督教徒中也正是一样,无论新旧宗派,许多最放纵的文学都是教士所作,并不因为教士是一种堕落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