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给《宇宙风》写了一篇关于鲁迅的文章,随后宇宙风社来信说,在东京的一段落未曾写入,嘱再写一篇当作补遗。本来在“吃烈士”之风正盛的时候,我不预备多写以免有嫌疑,但如补前篇的遗漏,那也似乎无妨,所以勉强再写了一点寄去。这是十一月八日的事,次日接到武昌来的一明信片,其文云:
“鲁迅先生死了!
这种信或文章在我看了是并不觉得希奇的,因为我有点儿像王荆公的样子觉得人言不足信,自己的短长还是自己知道的最清楚,虽然称赞当然要比骂好,但听了总都是耳边风也。这回对于武昌田君的信片却特别觉得有兴趣。为什么呢?“明珠”栏刚有长之的小文,题曰“封条”,末节有云:
今天看见《宇宙风》二十八期所载下期新目预告,将有《鲁迅的学问》一文发表。我想,鲁迅先生的学问,先生是不会完全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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