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买到一本今年新出版的蔼理斯所著《性的心理》,同时不禁联想起德国卐字党的烧书以及中国舆论界同情的批评。手头有五月十四日《京报》副刊上的一则“烧性书”,兹抄录其上半篇于下:
“最近有一条耐人寻味的新闻,德国的学生将世界著名的侯施斐尔教授之性学院的图书馆中所有收藏的性书和图画尽搬到柏林大学,定于五月十日焚烧,并高歌欢呼,歌的起句是日耳曼之妇女兮今已予以保护兮。
这两节话我顶喜欢,觉得是一种很好的人生观,沉静,坚忍,是自然的,科学的态度。二十年后再来写这一册的《性的心理》,蔼理斯已是七十四岁了,他的根据自然的科学的看法还是仍旧,但是参透了人情物理,知识变了智慧,成就一种明净的观照。试举个例罢,——然而这却很不容易,姑且举来,譬如说啌尼林克妥思(Cunnilinctus)。这在中国应该叫作什么,我虽然从猥亵语和书上也查到两三个名字,可是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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