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知道不是批评家,同时对于中国的许多所谓批评家也不能有多大的信任。他们只是胡说霸道,他们一无所知,单有着一个“素朴的信仰”(“Simple Faith”)。读捷克人扬珂拉夫林所著《戈歌里评传》,见记戈歌里晚年迷信马太神甫的一章里有这一节话:
“戈歌里从巴勒斯丁回来后,就去觐见马太神甫。伊凡谢格罗夫对于这个名人曾有研究,纪录二人初见的情形很是奇异,几乎令人难信。
这种记载我们不能无条件地相信。但是,经过谨慎考虑之后,我们可以说,这种情形大抵是会有的。虽然关于马太神甫传说不一,我们总结起来可以这样地说,他是那种原始性格,是用整块所造成的,他向着一方面走,就只因为他的内生活还未分化,还是单纯的缘故。这正是他的褊狭,使他的意思与道德方面都能强固。他的意思与道德确是严酷的。他独断地相信自己,在他的严厉的生活上是坚忍的,但他的禁欲主义说不定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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