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午时还不起床。一些纠纷,还没有理清。头昏沉如害疟。
菊子同姨来,在窗下,我能模糊听到姨的细语的声音。
这算是害那普通一般青年男子的相思病么?苦恼如同琦琦玩的玩具。我却是自己用空想造成,用另一空想享受,再又用第三空想把它击碎!于是我在这上面,流着不必流的眼泪,用本来可以在此时微笑的脸来忧愁,用应当歌呼的喉咙来叹气。
一句话,是我为了女人用心太过,用力太少,身心不调,害着痨症样的疾病了。
不知是谁喊我起吃饭,胡乱的应一声又胡乱的发了一下气,怪人吵了睡眠。
脾气越来越坏。出到外面去,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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