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还有孤雏业已被当局方面捉去,摔入阴沟里溺死的记载。在这分阴沉黯淡穷困迫逼的日子里,看了这些印在刊物上的记载,也就算是这个女作家一种可怜的娱乐。
日子一个连接一个的过去,二月完了,到了三月。住处马路对边的天主教坟园,清晨已有不知名的雀子噪叫。高出墙垣的树木,皆露了青。接近马路边那株桃花,枝梢缀了绯红的苞儿,一寒一暖便将开放。门外不远电车站,已有穿了崭新春服在那里候车的绅士淑女。我们房中的炉子,也渐渐的不许人过分亲近了。一切都在一堆日子中有所改变,人事亦复相去不远。
社会对这件事渐失去注意的兴味,另外某一方面,似乎也不至于再作蠢事前来捉人了。她那时仿佛已自由了些,然而文章毫无出路,生活便也毫无依据。母子两人虽一同住在那三楼小房子里,对于安全问题不必担心,到底终不是一个长久的办法。从朋友方面借来的一点点钱,看看又快用完事。新的希望毫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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