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先生:得示谢谢。大作不拟用。刊物来稿诗格外多,每星期出专刊也排不了。新诗目前发展的确是个问题,解决它恐不在空谈理论,还在作家。要有很多忠实诚恳的作家,来各自努力寻觅发掘,来作种种试验。我对这部门工作,所有意见对你写作恐无什么帮助。说外行话,我总觉得诗应当是一种比较精选的语言文字,在有限制的方式上加以处理的艺术。在表现上它至少得比普通散文讲究些也经济些。容许于小小篇章包含一些较深的观念,倘若作者真有这种观念。也容许用它来解释一种抽象原则或表现一种具体事实,重要的应当是以约见著,能于少分量文字中解释并表现给读者一种较深较持久的效果。作者对于文字性能和效果得有极深刻理解,更懂得传统诗与人生命结合时的情绪状态,尚如何影响到当前的传递和感受。能如此,方可望写得出真正好诗。这意见很显然和目下一些诗人意见有个鉴赏距离,也有个根本歧异。因为就目下许多即景诗作而言,若在散文标准上比较,深的即晦涩得比古文难懂,浅的又显得单薄无意义。但这照例都叫作诗,而且有许多人在创作,在模仿,在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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