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成明星的幻想,占据了这个未来女作家的头脑全部分,故当她到上海时,不止拜访过导演××,还用同一热忱,找寻过另一编剧家与导演家××(这里的两处××,前一处指洪深,后一处指田汉。——编者)。这个浪漫跳脱的艺术家,很有礼貌的引导她到各处参观了一次,且用乡亲口吻,为她恳切说明“一个明星所必需的天分与忍耐”,又曾为她换过一套照她自己说来“做梦也不会穿上身”的华丽丝绸明星长袍,在摄影架前扮成人所习见又俗气又轻佻的海上明星姿势,照了一个六寸单身相片。事约后两年,丁玲女士在她的上海寓中,说到她那点在记忆中永远使人又愉快又忧郁的经验时,还不忘记同时摹仿乡亲艺术家××的乡亲口吻,轻声的骂上一句湖南人所常骂的野话,接着便说:
“那也是生活!有那么多不同的人,成天在那里装妓女,扮小生,来去忙得成一把扫帚!”
她语气中虽十分轻视当时的电影事业,却正从那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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