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袁良骏
1979年春,离开文坛25年的丁玲终于被摘掉了“右派”帽子,回到了北京。当时,我正在北大中文系教授中国现代文学史。出于教学需要,也出于对这位命运多舛的老作家的同情和敬意,我到她暂时下榻的友谊宾馆进行了短暂的访问。嗣后,应天津人民出版社之约,我着手编著《丁玲著作年表》、《丁玲研究资料》,并陆续发表、出版。其间,发掘丁玲未结集文章80余篇,仿鲁迅《集外集》体例,编成《丁玲集外文选》,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一来二去,我这位并不年轻的“青年教师”便和丁玲这位文坛前辈有了较多接触。直至1986年丁玲病逝,七八年间,我对她有了一些强烈的印象和粗浅的了解。丁玲逝世后,除出版《丁玲研究五十年》之外,我先后发表了《丁玲同志印象记》、《丁沈失和之我知我见》等文,记下了这些印象和了解的一部分。现在,我将记下这些印象和了解的另外一部分。
假如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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