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之先生:
《独立评论》第二三八期刊载了一篇絮如先生的通信,讨论到一个问题,以为近年来“不幸得很,竟有一部分所谓作家,走入魔道,故意作出那种只有极少数人,也许竟没有人能懂的诗与小品文”。从那个通信,还可知道絮如先生是一个中学国文教员,已然教了七年书。他的经验,他的职务,都证明他说那些话是很诚实很有理由的。但就他所抄摘的几段引例,第一是卞之琳先生的诗,第二是何其芳先生的散文,第三是无名氏大作。卞之琳的诗写得深一点,用字有时又过于简单,也就晦一点,不特絮如先生不懂,此外或许还有人不大懂。至如何其芳的散文,实在说不上难懂。何先生可说是近年来中国写抒情散文的高手,在北大新作家群中,被人认为成绩极好的一位(其散文集《画梦录》,最近且得到《大公报》文艺奖金)。但絮如先生看了他的文章,却说简直不知道作者说的是什么。同时您的按语,也以为写这种散文,是“应该哀矜”的,而且以为“其所以如此写些叫人看不懂的诗文的人,都只是因为表现能力太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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