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在记胡也频一篇文章里,末尾跋语上,写了那么几句话:
“这里所记的,只是这个人怎么样活到这世界上的过去生活,关于他的文章我没有提到,关于其余一切,也保留给他的朋友丁玲女士另外一个传记去说的。”
因为当时我所记下的,只多就我所知道的这个人的生活而言,虽不一定是最光辉的一面,却实在是最人性的一面。那文章并不在叙述一个革命作家的英雄性与神性,却记录了他表面生活发展的秩序,同时且把他的同伴丁玲女土与我自己,也占去了篇幅一部分。由于那时的环境不同,记载上有些故意作成的疏忽,最明白他的只有丁玲女士,故我当时不过似乎用一种平实稳定的线,为那海军学生性格灵魂作上若干素描的构图,画出一个淡淡的轮廓。他的位置也不凝固于某一点上;有时似乎比我们重要些,有时又似乎比我们不重要些,至于那个调子明朗有血有肉的刻像,是希望从丁玲女士笔下写成的另外一个传记里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