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界当真还在变动中,人事也必然还有变迁。精神上唯一可以帮忙的朋友,看看近来情形不大对,许多话说来都无意义,似乎在她自己放弃向上理想以前,先对她已放弃了理想,而且由正面劝说她“应当自重”,反而恶作剧似的,要她去同明明白白配不上她的一个人去“好好做爱”好好使用那点剩余青春了。几个求婚者呢?相熟一个出了国,陌生一个又因事无结果无勇气来信,至于留在五千里外那个朋友,则因时间空间都相去太远。来信总不十分温柔,引不起她对未来的幸福幻想,保护她抵抗当前自弃倾向。……更重要的是那个十年相处的女同学,在一种也常见也不常见情绪中,个人受尽了折磨,也痛苦够了她,对于新的情况不能习惯。虽好象凡事极力让步,勉强适应,终于还是因为独占情绪受了太大打击,只想远远一走,方能挽救自己情感的崩溃,从新生活中得到平衡。把一切近于歇斯底里表现,一一都反应到日常生活后,于是怀了一脑子爱与恨,有一天当真就忽然走开了。
起始是她生活上起了点变化,仿佛因老同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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