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高住在铜钱巷,出巷就是北河沿,吃了晚饭就去河沿走慢步,是近日的事。天气热,河沟里的水已干,一些风,吹来微臭的空气。子高在河沿,一旁嗅着臭气一旁低头走,随意看着坐车过路的车上人,头上是白白的月。淡淡的悲哀,在肚中消化食的当儿,让其在心上滋长,他不去制止。向南走到骑河楼,就回头,一会儿,又到汉花园的桥上了。
一对从身边擦过去的白衣裙女人。人是过去了,路上就只留下一些香。这些香,又象竟为子高留下的一样,因为路上此时无别个人。
子高就回头。回头时,一对白的影子走进铜钱巷去了。
“是个娼妇吧?”他心想。
其实,是个娼妇,或者不,在子高,又有什么法子来分别这两种人的人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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