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提箱中还留下另外几个朋友一些文件,想找寻出一份特别的信看看。却在一本小说中,得到那几张纸。她记得《茶花女》故事,人死时拍卖书籍,有一本《漫郎摄实戈》,她苦笑了一下。这时代,一切都近于实际,也近于散文,与浪漫小说或诗歌抒写的情境相去太远了。然而在一些过去遇合中,却无一不保存了一点诗与生命的火焰,也有热,有光,且不缺少美丽形式。虽有时不免见出做作处,性格相左处,不甚诚实处,与“真”相去稍远,然而与“美”却十分接近。虽令人痛苦,同时也令人悦乐,即受虐与虐待他人的秘密悦乐。
这固然需要资本,但她却早已在过去生命上支付了。
她把那些信一一看下去。第一个是那个和她拌嘴走开的大学生写的。编号三十一,日子一九三五年八月。
“世界都有春天和秋天,人事也免不了,当我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