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我们那次见面应当为一月六号。七号我到他们家里去,见到了×××与×××,比所想像的×××已老多了。八号又在大马路永安公司门前同她见到了×××的弟弟×,两人特别约好在这地方见面,一同过我住处谈话。这人就是先海军学生一些日子,曾经用温情服侍过她,最近不久还刚穿着反面的羊皮袄子装扮吉林垦荒的山东农民,由西伯利亚转北宁铁路回国的。我们稍稍谈了几句话后,我有事出了门,他们又谈了许久方走。九号海军学生同她在我住处吃面,丁玲便告给我明天是她家中小孩子出世满六十天的日子,预告已请了些客,若我高兴去吃晚饭,很欢迎我去,同时或可见到几个人。这些人中有我们原先相熟的,也有并不相熟我想见他们或他们想见我的。然从海军学生的言语里,则我知道既然把客从各处请来,吃饭前后必有些时间“谈话”。这种谈话我自然不很明白,听听固无妨于事,但假若我参加这种谈话,是不是还能发生兴味?所以去不去倒先让我自己决定较好。他要我决定这件事,我当时便认为这谈话决不能参加,也不宜旁听。恰好我另外又正有一个约会,故当时说明我不能去吃酒。那次吃酒既没有我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