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人先生:你的信我已经拜读了,因载出的诗有些小小字句调动,以及我那标明作“废邮”的短信,两件事使你不快:两天思索还失眠一夜。这事太小太平常,你怎么就会难受到这样?我是个编辑,什么人寄作品来,我觉得好,为刊载出来有目共赏,十分自然。觉得不够,略作增减,就为让那些普通读者能理解而略作增减,也极平常。改得对,无功可言,改得稍失原意,也不会得到作者过甚责备。因这事极小,不宜有何恩怨。那个短信只是就事便中讨论讨论,因为想到这对作者为不必要,所以不给你,只作废邮补白。我说的时下诗人,根本没想到你提到的那几个诗人,和他们不相干的。(在云南在北方很少看到他们集子的!)你问我对新诗的看法代表什么,我从不代表什么。我只代表一个不大懂诗的编者一点意见而已。有人以为对,很平常;以为不对,也极自然。正如你觉得:路上碰到庄稼人采樵夫…………认为“呀”字有无,影响到诗如此严重,有人以为对,有人以为不对,都是不可避免的。
我看你对于这事太认真了,这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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