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理,惟有参禅最容易。只要语句简约,截断中流,一参便入,不要费许多岁月。只为自唐宋来将悟字说得张皇可畏,遂将此事看得惊天动地。若在湛愚老人为人发明此理,只消当下便悟,较之参禅更易。所以世尊将平日所说智慧辩才神通一概推却,将拈花极易之事示人,而大众反致罔措,诚令人不解。非我故为说得容易,假此诱人,盖此我人人皆具,一说便明,有何艰难?古人说得其难者,乃古人之陋也。
问曰:“子所建立,乃此我也。历代禅师上士忽然大悟,自然别有一玄奇之妙,哪里是悟得此我,便为极则事?若是以此我为极则事,早已谆谆然说之矣,何待今日?”曰:“古人无不谆谆然以此我命人也,但汝不能会。自世尊以后至于今日,说我以示人者不可胜纪,前已悉言。今但论不说出我字名目而以我之实示人者,何莫非我也?古人教你不要著相,试问是谁不著相?不要落空,试问是谁不落空?忽曰我悟了也,此我原是我悟,非别人也。又不著相,又不落空,又是我悟,试问不是悟得此我,悟些什么?若谓我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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