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士《心王铭》,乃是直指此我,痛快发挥而不肯隐密,真可谓婆心极处。只决定是有不见其形两句,试问此有字有些什么?又曰:“身内居停,面门出入,应物随情。”这不是我还是什么?他不昭昭灵灵还有哪个能昭昭灵灵?前后极力发挥,可谓说尽无余。能悟得此铭,彼后来千七百则公案,即浩浩的来,只消弹指即碎,哪有闲工夫参他的闲家具?末句云,非去来今。妙绝不可思议。此我明明在此。非过去、非未来、非今有。若云过去,我从不过去。若云未来,我何尝未来。若云今有,自古以来绵绵密密至于今日。若不是此我,何以非去来今也?去来今在时候上说有古有今,有后世后世不可说不可说无尽无穷,前古亦然。而此我则前乎古不可说不可说之前而又前,后乎后不可说不可说之后而又后。无尽无穷,皆是此我包括。在今日此刻当下,而又非今日此刻当下所能滞留,故曰非去来今也。呜呼!异哉!此我乃谁为为之,而如此不可思议也。彼一人之见识建立一语句公案,任你奇而又奇、怪而又怪、妙而又妙,焉能当吾意哉?!动意开口处我便知之,而何庸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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