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狗子还有佛性也无?”州曰:“无。”曰:“上至诸佛,下至蝼蚁,皆有佛性,狗子为什么却无?”州曰:“为伊有业识在。”已将无字说得明明白白,何必用参?又有僧问:“狗子还有佛性也无?”州曰:“有。”曰:“既有,为什么入这皮袋里来?”州曰:“知而故犯。”此答不是,要可怜他因不知而误犯。若知而故犯,则与南泉为牛为马相同,怎敢以狗视之?后大慧杲教人参无字,说出许多不用那样参,不用那样参,絮絮叨叨,参者已为惑乱。我四十年来见参无字者,不知退却多少人。大慧杲是过来人,我不敢说他,后来这伙盲师瞽汉,又不曾悟,也学大慧教人参无字,不知无个什么?无字已经赵州说明,要参什么?为什么不直指即心即佛,而劳人延捱岁月,而显自家聪明?先辈已如此,何况流弊?而今只要开示亲切,学者自然悟入。刹那际即可令其开悟,哪里要费时日?不具此手眼,而欲为人师,岂不自愧?我闻诸方教人看无字,教人自家参去,不知到几时得悟,深可怜悯。
赵州“吃茶去”三字,真直截,真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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