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曰:“如何是体中玄三要?”曰:“意中玄与句中玄虽近,然犹可思议分别,至于体中玄与意中玄更近,则难于思议分别。然既曰更近,既有近字,岂无言说?要知自句中之玄修到意中之玄,可谓妙矣。又修到意中玄之上要,可谓妙极矣。原来妙到极处,则妙自不能久炫其妙,而返淡矣。此淡字,乃妙到尽处,返而为淡,非今人不曾历过意中之玄要而妄言淡者。淡如水,水无味,同愚人一样,无识无知,穿衣吃饭而已,此为体中玄初要。而吾人本体本是如此,盖今复至于此,并无加增,然而还是初要,岂不玄乎。斯理原非妙字能尽,惟淡字好,众人一入淡,则飞走去,惟智者能安而乐之。淡虽无味,然无味中有一至味在焉,至味为何?原来不是色,不是空,不是一,不是万,不是凡,不是佛,不是境,不是物,不是有为,不是无为,于行住坐卧动静酬酢往来之中而历历孤明,如朗月当头,推他不去,揽他不来,总无丝毫接续断灭影响之相,此是体中玄中要也,岂不玄乎。嗟乎!至此亦难言矣。世尊至此,见文殊迦叶白椎竟,便下座。古来诸禅师至此,更拂衣归方丈。寒山子曰:“教我如何说?”惟曹山有一句明此我上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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