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于頔相公问紫玉:“如何是佛?”紫玉唤相公,公应诺,玉曰:“更莫别求。”頔后遇药山,又问:“如何是佛?”药山曰:“于頔。”公应诺,山曰:“是什么?”公于此始有省会。此是直指,若离此直指,即是推月入云。诸方以此为犯忌讳,言不可指出此我来,真不可思议他是什么心胸?
庞居士见石头问曰:“不与万法为侣者是什么人?”石头以手掩其口,豁然有省。试问所省者省些什么?盖省此不与万法为侣者这个人,其省者乃省其所问之疑,一被掩口,而疑释然矣。试问不与万法为侣者不是我是谁?他日石头问曰:“见老僧以来日用事作么生?”居士曰:“若问日用事,即无开口处。”既无开口处,则纯是此我日用可知矣。又偈曰:“日用事无别,惟吾自偶偕。”可怜生庞公悟得此我不与万法为侣,将佛说祖说一齐抛向大洋里。惟有此我自偶自偕,独往独来,游于日用之中,超乎天地之外,非大丈夫安能如此?又云:“头头非取舍,处处没张乖。”既识我矣,何取何舍?既识我矣,何张何乖?又云:“朱紫谁为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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