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常思世尊在如如处,不知历过多少岁月。凡说法总不费纤毫力,或见之于手、见之于眼、见之于言语、见之于种种者,都是不可思议之如如。哪知傍有一老头陀微笑,同世尊一如如,而示此大机大用,总不出此一我也。真可谓希有之事,本分之事,吾人能不一疑乎?
当下花,当下拈,当下笑,当下此我,有分别乎?无分别乎?有求大机大用者,当于此究心,则得机用之宗矣。
凡有一语句、一动作教人思得去、议得去,便是落二落三之义,便是入梦。思不去、议不去便是当下,便是直指,便不是梦。总之一起思议便入梦,思议一歇便出梦。拈花可思议乎,如要会拈花之旨,当在未起思议之时,不用会则会之矣。此时也,我如也,花如也,拈如也,微笑如也,世尊如也,迦叶如也,总一如而已矣。思议中乃古今之人一大梦场。由朝而暮,由生而死,无日无时不在思议之中,无时无日不在大梦之中。只要将此思议一歇便是菩提。惟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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