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颙问风穴曰:“临济有三句,如何是三要印开朱点窄,未容拟议主宾分?”风穴随声便喝:“试问此一喝,了得第一句么?”又问:“妙解岂容无著问,沤和争负截流机?”风穴答曰:“未问以前错,试问此一答了得第二句么?”又问:“但看棚头弄傀儡,抽牵全藉里头人。”风穴答曰:“明破即不堪。”即明破亦未必不堪,然被临济公已明破久矣。而南院即许之可以支持济宗,此济宗所以坠地也。后风穴垂涕告首山曰:“不幸临济之道,至吾将坠地矣。”此临老发真心语。何不参透三玄三要,振作济宗,为临济公吐气,而甘心自是,为南院颟顸所欺,以致对首山垂涕,其谁之过欤?一坠地于汾阳,再坠地于风穴,真可为痛哭流涕长太息也。
神鼎諲三答愈不足问,又云:直是嫌佛不作,嫌法不说,方可如是。可笑先辈于三玄三要,总是一扫抹煞,以掩其陋,哪里知道三玄三要,乃说法听法的人骨中之髓?若是无益于道,可以不必,则临济公何苦多事说这些话,今后人疑惑。若是藉此为涂毒鼓声,一死便是,请诸君子死后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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