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某与吾友某某,会日本某政党领袖某君于某所,叩以政党初立时之情形,所言有深足令我辈感动者,归而记之。
某君曰:我日本之有政党,本起于维新时代。萨、长、土、肥四藩及东北人士咸有功于王室,而萨、长二藩凭藉尤厚,遂据要津,行藩阀专制政治。盖武门秉政,实我日本八百年来历史之遗传性,旦夕未能骤革也。于是土佐及东北人士咸怀不平,思起而抗之。此政党所由起也。
某君曰:时则福泽谕吉先生,其德性最与平民主义相近,虽一度受幕府命,游历欧美。及归,则不复宦游,而惟设一庆应义塾于三田,专鼓吹英国学风,国中不平之民,咸就学焉。庆应义塾者,实政党之制造场也。
某君曰:政党与藩阀战,已卅余年,至今未休,而初期之战尤烈。当时藩阀握政府之全权,政党无丝毫势力,无一寸立足之地,而政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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