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生列国并立之世,而欲以区区之齐称霸于天下,则外交其不可不谨也。管子之外交,首在审天下之大势,观己国所处之位置何如,然后应之以施政策焉。其言曰:
《霸言篇》:强国众,合强以攻弱以图霸;强国少,合小以攻大以图王。强国众而言王势者,愚人之智也;强国少而施霸道者,败事之谋也。夫神圣视天下之形,知轻重之时;视先后之称,知祸福之门。强国众,先举者危,后举者利;强国少,先举者至,后举者亡。
此管子泛论形势之言也。而当春秋之时代,则众强并立,势钧力敌,管子以为是当称霸道之时,故曰:
《枢言篇》:有制人者,有为人之所制者,有不能制人,人亦不能制者。人众兵强而不以其国造难生患,天下有大事,而好以其国后;如此者,制人者也。人不众,兵不强,而好以其国造难生患,恃与国,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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