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米亚之役)
加富尔,十九世纪欧洲外交家中第一流也。彼自十余年前,即以慧眼观察欧洲大局,以为处今日欲用蕞尔国以奏统一之伟业,其势不得不藉外交,故当游历各国时,即随在留意,有所布画。至是撒的尼亚百政修明,国步蒸蒸日上,诸国咸以猜忌之眼睨之。当时全欧专制之潮益达高点,普奥等国,不利撒的尼亚之改革也,欲藉端干涉压制之。谓撒王曰:“王其三思,民权兴则君权亡,猛剧改革非国之福也。王何不效意大利他国之政策以坊其民。”王曰:“谨谢客,吾有吾意所欲为。”此实磊落之答辞也。虽然,又危险之答辞也。如土耳其,如希腊,皆因不受他国之忠告,卒蒙干涉以生国难,斯不远之前车也。加富尔其熟计之矣,以为今日自力之微薄也如此,压力之强大也如彼,以图维持本国之独立,犹戛戛其难,况乃进取以图中原哉。然则欲达此目的,不可不乞援于欧洲一二雄国,而其首注意者惟英国。英最爱自由之国,而加富尔旧游地也。其大夫之贤者多所交识,而玛志尼久旅斯土,屡著论各报中,论意大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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