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郎比里密约,除拿破仑、加富尔、英玛努埃三人外,举天下无知之者。然英玛努埃尝语人云:“吾不久将定吾之位置,不为全意大利之国王,则为沙波之一平民。”闻者以其夙抱大志,不之怪也。未几,又为1848年挪巴伦之役从先王死国难之战士建一纪念碑,铸一勇士之像于绝顶,挥剑以睨奥国。而拿破仑亦汲汲修战备不怠,虽梦中之奥大利,亦不问而知其故矣。加富尔当此孤注一掷之时,厉精殚虑,不遑启居。内之防政府之间生异议也,自兼各部大臣,使事权得归于一;外之惧革命党之生支离也,竭力与之交通周旋,密告以大计,令其少安毋躁。又欲藉英国之声援也,乃乞哀于巴弥斯顿侯(当时英国首相也),巴侯虽表同情,然明告以不能兵力相助。至是而战机已迫眉睫矣。
加里波的者,素持共和论,玛志尼之党人,而加富尔之政敌也。至是加富尔知挫奥之功,非此君莫属,以书礼聘之,使出共事。加里波的,天人也,其心目中惟知有国家,不知有党派。至是察大势之所趋,审机会之将熟,乃欣然诺之,蹶起于卡菩列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