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项好消息报告你们,我自出了协和以来,真养得大好而特好,一点药都没有吃,只是如思顺来信所说,拿家里当医院,王姨当看护,严格地从起居饮食上调养。一个月以来,“赤化”像已根本扑灭了,脸色一天比一天好,体子亦胖了些。这回算是思永做总司令,王姨执行他的方略,若真能将宿病从此断根,他这回回家,总算尽代表你们的职守了,我半月前因病已好,想回清华,被他听见消息,来封长信说了一大车唠叨话,现在暂且中止了。虽然著述之兴大动,也只好暂行按住。
思顺这次来信,苦口相劝,说每次写信便流泪,你们个个都是拿爹爹当宝贝,我是很知道的,岂有拿你们的话当耳边风的道理。但两年以来,我一面觉得这病不要紧,一面觉得他无法可医,那么我有什么不能忍耐呢?你们放下十二个心罢。
却是因为我在家养病,引出清华一段风潮,至今未告结束。依思永最初的主张,本来劝我把北京所有的职务都辞掉,后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