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大群孩子们:
我们来北戴河已两星期了,这里的纬度和阿图利差不多。来后刚碰着雨季,天气很凉,穿夹的时候很多,舒服得很,但下起雨来,觉得有些潮闷罢了。
我每天总是七点钟以前便起床,晚上睡觉没有过十一点以后,中午稍为憩睡半点钟。酒没有带来,故一滴不饮。天晴便下海去,每日多则两次,少则一次。散步时候也很多,脸上手上都晒成黑漆了。
本来是应休息,不打算做什么功课,但每天读的书还是不少,著述也没有间断。每天四点钟以后便打打牌,和“老白鼻”玩玩,绝不用心。所以一上床便睡着,从没有熬夜的事。
我向来写信给你们都是在晚上,现在因为晚上不执笔,所以半个月竟未曾写一封信,谅来忠忠们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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