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百政治家,不如生一大文学家。何则?政治家与国民以物质上之利益,而文学家与以精神上之利益。夫精神之于物质,二者孰重?且物质上之利益,一时的也;精神上之利益,永久的也。前人政治上所经营者,后人得一旦而坏之。至古今之大著述,苟其著述一日存,则其遗泽且及于千百世而未沫。故希腊之有鄂谟尔也、意大利之有唐旦也、英吉利之有狭斯1尔也、德意志之有格代也,皆其国人人之所尸而祝之、社而稷之者,而政治家无与焉。何则?彼等诚与国民以精神上之慰藉,而国民之所恃以为生命者,若政治家之遗泽,决不能如此广且远也。
今之混混然输入于我中国者,非泰西物质的文明乎?政治家与教育家,坎然自知其不彼若,毅然法之。法之诚是也,然回顾我国民之精神界则奚若?试问我国之大文学家,有足以代表全国民之精神,如希腊之鄂谟尔、英之狭斯丕尔、德之格代者乎?吾人所不能答也。其所以不能答者,殆无其人欤?抑有之而吾人不能举其人以实之欤?二者必居一焉。由前之说,则我国之文学不如泰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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