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伶以好酒与阮籍交厚,①阮咸是阮籍的侄子,他们都以纵放旷达而著称于世。确实,在人格的外在形象方面,或说在"外在人格"层面,刘伶、阮咸的纵酒豪饮,以及对于名教礼法的蔑视,往往比阮籍有过之而无不及,具有狂放名士的典型特征。《世说新语·任诞》记载有几则关于他们二人饶有风趣的浪漫故事:刘伶恒纵酒放达,或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伶曰:"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衣,诸君何为入我中。"诸阮皆能饮酒,仲容(阮咸)至宗人间共集,不复用常杯斟酌,以大瓮盛酒,围坐,相向大酌。时有群猪来饮,直接去,上便共饮之。
阮仲容先幸姑家鲜卑婢。及居母丧,姑当远移。初云:当留婢。既发定将去,仲容借客驴著重服自追之,累骑而返,曰:"人种不可失"。从上面的记载看,《晋书》说刘伶是"放情肆志"(《刘伶传》),说阮咸是"任达不拘"(《阮籍传》附),确是对他们二人的恰当评语。在竹林七贤中,刘伶、阮咸的狂放,可谓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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