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为什么没有伟大的文学产生”〔2〕这问题,还是半年前提出的,大家说了一通,没有结果。这问题自然还是存在,秋凉了,好像也真是到了“灯火倍可亲”〔3〕的时节,头脑一冷静,有几位作家便又记起这一个大问题来了。
八月三十日的《自由谈》上,浑人先生告诉我们道:“伟大的作品在废纸簏里!”〔4〕为什么呢?浑人先生解释说:“各刊物的编辑先生们,他们都是抱着‘门罗主义’〔5〕的,……他们发现稿上是署着一个与他们没有关系的人底姓名时,看也没有工夫一看便塞下废纸簏了。”
伟大的作品是产生的,然而不能发表,这罪孽全在编辑先生。不过废纸簏如果难以检查,也就成了“事出有因,查无实据”的疑案。较有意思,较有作用的还是《现代》九月号卷头“文艺独白”〔6〕里的林希隽先生〔7〕的大作《杂文和杂文家》。他并不归咎于编辑先生,只以为中国的没有大著作产生,是因为最近——虽 ......
非注册付费用户仅能浏览前500字,更多内容,请 注册或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