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多月以前,从开明书店转到M女士〔2〕的一封信,其中有云:
“自一月十日在杭州孤山别后,多久没有见面了。前蒙允时常通讯及指导……。”
我便写了一封回信,说明我不到杭州,已将十年,决不能在孤山和人作别,所以她所看见的,是另一人。两礼拜前,蒙M女士和两位曾经听过我的讲义的同学见访,三面证明,知道在孤山者,确是别一“鲁迅”。但M女士又给我看题在曼殊〔3〕师坟旁的四句诗:“我来君寂居,唤醒谁氏魂?
飘萍山林迹,待到它年随公去。
鲁迅游杭吊老友曼殊句一,一○,十七年。”
我于是写信去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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