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大襟上挂一支自来水笔的记者,来约我做文章,为敷衍他起见,我于是乎要做文章了。首先想题目……
这时是夜间,因为比较的凉爽,可以捏笔而没有汗。刚坐下,蚊子出来了,对我大发挥其他们的本能。他们的咬法和嘴的构造大约是不一的,所以我的痛法也不一。但结果则一,就是不能做文章了。并且连题目没有想。
我熄了灯,躲进帐子里,蚊子又在耳边呜呜的叫。
他们并没有叮,而我总是睡不着。点灯来照,躲得不见一个影,熄了灯躺下,却又来了。
如此者三四回,我于是愤怒了;说道:叮只管叮,但请不要叫。然而蚊子仍然呜呜的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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