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叨在上海,什么“考试情节”,“法立然后知恩”〔2〕之类,在报上倒不大见的。不过偶然有些传说,如“嫌疑情节”,“大学招考,凡做白话文者皆不取”等等。然而真假却不得而知,所以连我四周是“漆黑”还是“雪白”,也无从奉告了。近来声说这里有“革命文学家”因为“语丝派”中人,在北京醉生梦死,不出来“革命”,恨不用大炮打掉北京。〔3〕那么,这里大约是好得很罢?要不然,他们为什么这样威武呢?
旅沪一记者。新春。
备考:通信(季廉)
我生二十五岁了。从民国元年改用西历起,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七个新年了,——不,三十四个新年了。因为过了阳历新年,还照例要过旧历新年的,若按过一个新年算添一岁的话,我现在应是三十九岁了。那么“人生七十古来稀”,在民国却并不“稀”了。今日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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