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丹妮到达郑州,和同伴安置好旅馆之后,立刻去老彭旅社找他。“我该说谁找呢?”胖职员好奇地看着她问道。“我是她侄女。”“他告诉我们,他连个亲人都没有。”“他不想惊动我们,所以才不让他家人知道。他病得很重?”“他十天前从北方来,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我会派人送你上去。”一名传者带丹妮上楼,穿过一道黑暗的走廊。在最后一间房,侍者停下来敲门。没有人回答,侍者把门打开,才五点钟,房间却很暗。丹妮蹑脚走进去。百叶窗拉下来,只有几道光射在墙上。她看到老彭的大头和乱蓬蓬的灰发搁在小枕头上,他双目紧闭。她无声无息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他。他睡得很熟。
丹妮心里一阵抽痛。她静悄悄、无声无息地贴近床边,凝视这个在她眼中无惧无嗔,为她做过许多事情,如今却为她而独居在这里的男人。
她打量房间。这是一间很小的长方形斗室,只有一床一几,桌上放一个盖子缺了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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