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命令我做文章,以廿二年之幽默为题。据我看来,这并不是讲廿二年幽默有什么好文章好成绩,因为子路岳母忌辰初过,墓木未拱,幽默文章也只在萌芽时代。大概待其墓木已拱时,幽默自然也跟着辉发光大蔚然可观了。这里只讲在廿二年间幽默所取得之地位及其发育而已。
第一是关于幽默普通之认识,即幽默感之普遍化。幽默之事实时时排在我们面前,自道学家见之非常严重,而自具幽默感者见之,自是天衣无缝的现成幽默文章。即如道学家之严重对待幽默事,事实已是一副绝好的幽默景象。试随翻《论语》古香斋及半月要闻所载,皆无需文人笔下之点缀,自然为幽默上乘材料。此种幽默材料,廿二年极其富丰,其实中国年年月月有此事,未经点破而已。
其见于半月要闻者,如陈绍宽作五年海军计划;如莲花并蒂,国府否认;如楚有舰在吴淞试炮,炮弹向后出,如青岛舰队,三天不见;如黄郛言:“不妥协,不求和,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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