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传统的说法看来,俗人似乎是打一开始(要不就是稍后),便站在较宽松的路线那一边——亦即原先被称为大众部(大教团)的大乘,而对立于卡理斯玛练达的阿罗汉所属的上座部(Sthavira),亦即“长老派”(Aeltesten)。因为,作为大众部的特色,俗人协力参与结集(Konzilien)的传统一直延续下来[1]。当然,在其中扮演重要角色的自非“下层”阶级——他们根本说不上、也不可能是产生积极推动力的要素,而是支配阶层。上流的贵妇人也算是大乘学派的热烈拥护者。这恰可理解为14世纪时,罗马教廷之支持圣方济修会的一般修道士,而反对严格戒律派的情形。
僧侣对支配阶层的依赖程度愈大,其“拒斥现世”的性格就愈低。在锡兰与缅甸,正统的小乘派对俗人几乎毫无限制的教权支配——相对而言,世俗的支配权力往往毫无施展余地——的情形,正如(后文即将提到的)中国朝圣僧所记录的,和原始佛教优势主导下的北印度多半的情形一样。世俗权力与僧侣阶层之间的这种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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