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义务与救赎之道就这样被相互编整到一个在婆罗门看来还差强人意的、有机的阶段关系里,但这样的解决方式却一点也满足不了有教养的俗人阶层的要求,尤其是骑士阶层。婆罗门固然可以在其仪式性的日常职业之余,以止观来提升其非日常性的内在修为,或以止观为秘教式的助益,特别是以此获得内在的调和,但战士却不能。战士的身份律法和任何一种逃离现世的方式都无法相容。可是他却也不能因此就让人把自己编派为宗教价值较低者。这种存在于日常律法与宗教救赎追求之间的紧张关系,一方面促成了异端救赎宗教的产生(将于后文中论述),另一方面则促使正统派内部的救世论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现在我们就来谈谈后者,原因有二:第一,此种救世论的开端必定发生在异端形成的时代之前[1],或并肩而行;第二,它仍然带有古代知识分子的救世论所独具的特殊性质,当然,也已经以(单只对我们而言)传统的形态,和后世的救世主宗教之萌芽联结在一起。其古典文献出处,当然便是(最后的编纂大约在公元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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