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承执事枉驾[2],以贵乡诸先生之命,属为贺相国冯公寿文[3],且云本之相国意,又述相国尝称弘撰文为不戾于古法[4]。此虽弘撰所惶悚不敢当[5],而知己之谊,则有中心藏之而不忘者。即当欣跃操觚[6],竭其所蓄,直写相国硕德伟抱、辅世长民之大略,以求得相国之欢。然而审之于己,度之于世[7],皆有所不可。故敢敬陈其愚,唯执事详察焉。
弘撰以衰病之人,谬叨荐举[8],尝具词控诸本省抚军[9],转咨吏部[10],不允;嗣又奉旨严催[11],不得已,强勉匍匐以来京师[12];复具词令小儿抱呈吏部,又不允。借居昊天寺僧舍,僵卧一榻[13]。两月以来,未尝出寺门一步。即大人先生有忘贵惠顾者,皆不能答拜,特令小儿持一刺[14],诣门称谢而已。须白齿危,两目昏花,不能作楷书,意欲临期尚复陈情[15],冀幸于万一[16],蒙天子之矜怜[17],而放还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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