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后不一月,有一礼附万年少[1]告讣之使,计已彻览[2]。
此子[3]既丧,淮浦遂无人矣[4]。又地处嚣尘,无高山茂林,可容屐齿[5],终日闭门闷坐而已。视仁兄居广陵[6]佳丽地,日与骚人韵士临风赋诗,登高长啸,声与竹西[7]歌吹相杂,岂非天上人耶!敞邑顾宁人[8]兄,德甫先生之孙也。兄间者[9]为我言,方杖苴[10]时,德甫先生不远二千里遣使致生刍[11],有古君子之风。今宁人亦素车白马,走九百里,哭万年少。家风古谊[12],不堕益敦[13]。然此兄非止独行之士也,贯穿古今,指画天地[14],深心卓识[15],弟所师事。
弟为言[16]仁兄谆谆问其家世,兹南还便道奉访。兄试略其寝貌[17],听其高言,知弟之非妄许也。
——归庄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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