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陶宗仪《辍耕录》:“颜清甫曲阜人,尝卧病,其幼子偶弹得一鹑鸽,归以供膳。”用弹弓打鸽子,在北方是常有的事。打下来就吃掉牠。颜家小子打下的鸽子是一只传书鸽,这情形就尴尬了,害得颜老先生端诚到传书人家去道歉。
我小时候家里就有发射泥丸的弓弩大小二只,专用以打房脊上落着的乌鸦,嫌牠呱呱叫不吉利,可是从来没打中过一只。鸽子更是没有打过。鸽子的样子怪可爱的,在天空打旋尤为美观,我们也没想过吃牠的肉。有许多的人家养鸽子,不拘品种,只图其肥,视为家禽的一种。我不觉得牠的肉有什么特别诱人处。
吃鸽子的风气大概是以广东为最盛。烧烤店里常挂着一排排的烤鸽子。酒席里的油淋乳鸽,湘菜馆里也常见。乳鸽取其小而嫩。连头带脚一起弄熟了端上桌,有人专吃牠胸脯一块肉,也有人爱嚼整个的小脑袋瓜,嚼得喀吱喀吱响。台北开设过一家专卖乳鸽的餐馆,大登广告,不久就关张了,可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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