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月二日早晨,一个北京大学一年级学生,在悲观与烦闷之中,写了一封很沉痛的信给我。这封信使我很感动,所以我在那个六月二日的半夜后写了一封一千多字的信回答他。
我觉得这个青年学生诉说他的苦闷不仅是他一个人感受的苦闷,他要解答的问题也不仅是他一个人要问的问题。今日无数青年都感觉大同小异的苦痛与烦闷,我们必须充分了解这件绝不容讳饰的事实,我们必须帮助青年人解答他们渴望解答的问题。
这个北大一年级学生来信里有这一段话:
生自小学毕业到中学,过了八年沦陷生活,苦闷万分,夜中偷听后方消息,日夜企盼祖国胜利,在深夜时暗自流泪,自恨不能为祖国做事。对蒋主席之崇拜,无法形容。但胜利后,我们接收大员及政府所表现的,实在大不像话。……生从沦陷起对政府所怀各种希望完全变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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