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略述朱子之史学,以下当续述朱子之文学。
理学家于文学,似乎最所忽视。濂溪有文以载道之论,其意重道不重文。惟朱子文道并重,并能自为载道之文。尝曰:
欧阳子知政事礼乐之不可不出于一,而未知道德文章之尤不可使出于二。有是实于中,则必有是文于外。盖不必托于言语,著于简册,而后谓之文。易之卦画,诗之咏歌,书之记言,春秋之述事,与夫礼之威仪,乐之节奏,皆已列为六经,而垂万世。其文之盛,后世固莫能及。
此乃言广义之文学,以经学文学贯通合一言之,而理学精神亦自包孕在内。朱子论学重博通,重一贯,故能言及于此。又曰:
韩愈氏慨然欲追诗书六艺之作,然略知不根无实之不足恃,而其论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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