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鸣乾对阿荣说:“你这种举动,倒很像小孩子闹玩意一般。讲句迷信话,这头猫既然是你杀的,他与你便有杀身之仇,来世还须猫讨命,怎肯因你祀他为父之故,反来保佑你发财?猫若有知,你去祈梦时,他一定托梦哄你打一个空门,你偷鸡不着失把米,那才算得公道呢!”阿荣笑道:“杜先生,说也不信,杀了猫狗畜生祈梦的人很多,他们哪有我现在这般办得道地。不过杀一头畜生,仿佛派他到阴间去做探子一般,看看筒内做的何字,回来梦中报告,所以不梦则已,梦什么打什么,一定着的,也从未有猫狗讨命,或者作弄人打空门的话。我现在先将他当作祖宗祀奉,这是他同辈中未有的荣典,况彼此休戚相关,他岂有不肯保佑我发财之理。”
鸣乾听他说得神气活现,又忍不住一阵大笑道:“你这人的迷信,可称谓迷信到极点了。听人说,打花会祈梦,妇女最多,竟有在荒田野地,吊死鬼的坟上露宿求梦的。遇着无赖少年,强奸失节的,时有其事。伤风败俗,官中悬为厉禁。这句话可当真么?”阿荣道:“话虽有的,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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